最被低估的華語三級片,該平反了
在1959年,香港某舞廳門口,富商之子黃應求被三個喬裝打扮的男人綁架并帶走。幾天后,黃家收到從澳門寄來的包裹,里面裝著一只耳朵。信件署名野狼幫,勒索兩百萬贖金。黃家拒絕支付贖金,警方調查一直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兩年后,黃錫彬也被綁架,勒索信和前一次如出一轍。該案最終被偵破,兇手被絞刑處死。改編自香港十大奇案之一的「三狼案」的電影《三狼奇案》主演梁家輝、鄭則仕、徐錦江等,被認為是香港十大奇案電影之首,盡管沒有血腥的畫面,但影片中的兇手被「洗白」的情節引起了爭議。一則名為「三狼案」的綁架案件成為當時社會的熱門話題。案件主角黃應求被綁架,而被綁架的兒子黃錫彬則被綁匪放了回來。但奇怪的是,黃錫彬對綁架經過一事無成,只能描述出三個戴著狼頭面具的男人。警方一度無法找到線索,案件被當作懸案處理。直到警察遇到一名被打的男子,這個男子僅僅是綁匪中的小嘍啰,但他的出現揭開了綁匪團伙的黑幕:原來黃應求早已遭害身亡,而黃錫彬被綁匪放回家只是因為這群人想賺到贖金。最終,綁匪團伙被警方逮捕歸案。這個案件之所以讓人印象深刻,是因為它突破了傳統奇案片的模式,將罪犯塑造成好人,而將受害者塑造成壞人,令人對善惡的判斷產生了深刻的反思。三個綁匪的遭遇,可以勾起社會中普通人的共鳴。他們生活困難,受到歧視,但他們仍有自己的夢想和渴望。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這些角色成為了大眾的代表。沒有得到基本的尊重,生活就會變得迷茫無助。最開始,他們沒有惡意傷害任何人。一次喝酒時的玩笑引發了事件。當時,阿懷因為黃家的解雇感到沮喪,三個人約酒傾訴。在痛罵老板的過程中,阿強隨口說了一句——“不如綁架他,比把他藏起來好”。老家伙要求一兩百萬的贖金。這句醉話激發了三人的貪婪和復仇欲望。于是,“野狼幫”犯罪團伙正式開始行動。綁架黃應求時,他們雖然表面上仍然兇神惡煞,但他們的目的只是想整整這個富二代。然而后來卻意外殺死了黃應求。幾個人都陷入了慌亂,殺人并非他們的本意。但罪惡如同泥潭,一旦開了口子,只會越陷越深。與此相反,影片中的受害者和執法人員都如同渣滓一般。黃家父子每次見到三人,都口出惡言。無論是罵他們咸魚翻身的,還是責備他們沒有出息的。甚至在被綁架時,黃應求都不忘耍一把“富二代”的威風。除了蔑視他人,黃錫彬還露出了自私守財奴的真面目。按照常理,任何家長得知孩子被綁架,都會不顧一切去救他回來。然而黃錫彬卻毫不在乎地說:“我還有十一個兒子呢,死一個無所謂?!边@句話讓圍觀的警察無言以對。同樣,這些警察也是反派的代表。面對綁架案,他們沒有積極調查案情,反而要求黃家支付足夠的賞金,以便更容易解決案件。明顯地,這是在間接暗示行賄。后來為了獲取線索,他們采取了暴力執法的方式,甚至毆打證人。更過分的是,在抓捕犯人的過程中,他們甚至對一個與案件無關的嬰兒也毫不留情。這種顛倒黑白的“洗白”手段,正是時代的寫照。在那個時期,香港社會的貧富差距巨大,人與人之間唯一的標準就是金錢。富人受到追捧,而貧窮者則受到歧視,這已經成為常態。這種現象延伸到警界,就是黑白勾結和腐敗盛行。電影通過這種極端對比和寫實風格,引導觀眾去思考和批判。這也正是它獨特之處。角色塑造方面,經常會引發爭議。例如今年初的爆款電影《狂飆》,就因為角色塑造的問題而受到指責。明明是反派角色的高啟強,卻因為他的悲情轉變使觀眾感同身受。相反,正派角色安欣卻被一部分觀眾所厭惡。隨后,高啟強的扮演者張頌文未能獲得白玉蘭獎提名的事情引發了網友的熱議。盡管大部分人都為張頌文感到不平。在一些熱門話題下,有很多人支持反派角色不應該獲獎。這種現象并不僅限于國內。去年,網飛的熱門劇《怪物:杰夫瑞·達莫的故事》雖然口碑不錯,但也遭到了很多人的批評,認為劇中「過度美化殺人犯」。受害者家屬也站出來指責網飛「販賣痛苦,同情達莫」。很多網友擔心,過分刻畫反派角色在影視劇中可能引起觀眾的價值觀顛倒。但問題是,這樣做是否真的會破壞懲惡揚善的價值觀呢?以《三狼奇案》為例,電影用了將近半小時的時間,展示了「三狼」從被關進牢房到執行絞刑的過程。在牢房里,三個人各自被關在不同的房間里。阿強坐在地上,問阿懷英女皇是否會特赦他們。對方靜靜地望向窗外,沒有回答。他繼續說著——。我聽說英女皇她很仁慈,她一定會特赦我們。就在他話音未落的時候,警察走進了監獄。三個人不約而同地爬到欄桿邊,滿懷期待地望著。然而,冷冰冰的回答是——?!改銈兊奶厣庹埱笠呀洷痪芙^」。這徹底摧毀了他們最后一絲生機。所剩無幾的仁慈只讓他們有機會在行刑前與家人見最后一面。從那一刻開始,影片進入了最具悲情感的時刻。讓魚叔感動的是前半段相對不起眼的阿敬。聽到噩耗后,他痛苦地哀嚎著——。我像是被鬼迷心竅了一樣。沒有錢就沒有錢,老老實實學開車,干嘛要冒險呢,我不想死。后悔已經太遲了,他必須面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得知母親來探監,他迅速丟掉手中的煙頭,還拼命想要除去煙味,因為他知道媽媽不喜歡他抽煙。然而,在準備打開門的瞬間,他遲疑了。作惡的他自知沒臉見母親。母親也明白兒子的心思,于是寫了一封信交給獄警轉交給他。在臨刑前的最后一頓酒肉中,他斷然拒絕了。首先,他沒有胃口吃飯。其次,他答應過媽媽再也不喝酒了。他緊握著媽媽的信,直到臨死之前,對自己所做的惡感到后悔。不論是面對不同死亡狀態,還是對過去的思考,都讓觀眾動容。與此同時,梁家輝、徐錦江和鄭則仕三位演員的精湛表演也成為最具說服力的「洗白工具」。這一段影視劇中罕見的行刑場景,恰好是對前面問題的最好回答。好人并不一定沒有陰暗面,惡人也有各自的軟肋??偠灾?,「洗白」反派角色并不是為了讓觀眾同情他們,而是在非黑即白的扁平認知中注入了人性善惡難以辨別的復雜面。我們的目的不僅僅是揭示壞人走上犯罪道路的原因,更是敢于勇敢地面對黑暗,這比那些被標榜為正義的角色更具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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